前不久高仁山做了校长,诗亚决定收伏高仁山做她的奴。
这一是可以在工作上得到照应,二是高仁山做了二十多年老师,他老婆莲花
卖了十多年馒头,平时两人又省吃俭用,家里有一大笔积蓄,据说达到了六位数
。
他们女儿高静又在县城里上班,工资收入也很可观。
有这样现成的奴,诗亚自然不愿放过。
「高校长,我有件事不知你能不能帮个忙……」
诗亚在校园里碰到高山,一反常态地上前主动和高山说话。
「您有什么事诗老师您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得到我一定帮一定帮的。」
高山简直受宠若惊呀,他从诗亚那勾引的目光中看到了希望。
「哎呀算了我还是不说了。」
诗亚使出欲擒故纵的手段来。
「别,别呀诗老师,我甘愿为您效犬马之劳。」
高山语气中有点色了。
「呵呵是这样的。
现在天气热了,我每天都要洗澡……你看你们家莲花,每天就早晚卖两次馒
头就没什么事可做了。
所以我想让你们家莲花帮我洗我每天换下的内裤。
这不为难吧?不然我付劳务费也行……」
诗亚非常清楚,她的要求高山他不敢不从,也愿意相从。
「没问题绝对没问题的!还要啥劳务费呀这是应该的应该的,我先代我家那
口子谢谢您。」
高山万万没想到诗亚提出的竟是这要求,真叫喜出望外呀!你瞧他讲那话,
诗亚让他老婆给洗内裤,他竟然说是应该的还要谢谢诗亚。
「呵呵。」
诗亚冲高山笑笑走了。
莲花是个非常软弱、愚笨的女人,在家从来都是以仁山马首是瞻,连洗脚水
都给仁山端的主。
高仁山曾经和她闹过几次离婚,她死活不肯离。
要不是高仁山一直想爬到校长的位置怕和莲花闹离婚影响了仕途,他早就把
莲花给休啦。
现在高仁山当上了校长,以他这个年龄也没什么更高的追求,女儿高静也早
大学毕业参加了工作,他每天看着竖琴就烦,又开始提出要离婚来了。
莲花如今更不同意离婚,都这把岁数了,被老公休了实在丢人,更加小心翼
翼在家大气都不敢出。
当高仁山把给诗亚洗内裤的事跟莲花说了后,莲花本想反对但话到嘴边又咽
了回去。
为了老公,她多少年前就去给诗亚下跪求着要给诗亚母女俩洗衣服,现在人
家诗亚只让她洗裤头,算是照顾她呢!
要说这莲花笨人有笨想法,她认为诗亚绝不会和她老公有出轨行为,如今到
了这把年龄,她老公喜欢吃诗亚的屎、闻诗亚的裤头,就满足他吧。
诗亚提出这种非分的要求,自己虽然受点委屈,也许靠诗亚的内裤可以挽救
她的婚姻!
诗亚让蛔虫头一次给莲花送去的裤头,就是沾着她的经血、及少许大便的。
高仁山如获至宝,赏给蛔虫一个苹果让蛔虫回去后,当着莲花的面就舔诗亚
裤头,把上面的经血和大便都舔吃干净了,才叫莲花拿去洗。
洗干净的裤衩,高仁山亲自送还给诗亚的。
「呵呵不会是你给我洗的吧?而且还是你用嘴舔过的!你家莲花堂堂的校长
夫人怎么肯给我洗裤头呢?如果是你洗的,那以后我就免了吧。」
诗亚言语挑逗中带着责怪。
「诗老师您的命令我怎么敢不照办?裤头我……确实那个过……但绝对是我
家那蠢婆娘为您洗的!您若不信……我可以叫我家那口子去你家当您面给您洗。
」
高仁山生怕诗亚不再让莲花给洗裤头了,那他想了十几来年的好事可就又鸡
飞蛋打啦,急的恨不得给诗亚跪下。
「到我家去先不急。明天你把你家莲花给我洗裤头的情景拍下来,可要跪着
给我洗的呦,而且还要有用嘴舔我裤头脏地方的镜头!你能做到吗?要是不能做
到的话就算了……」
诗亚步步紧逼道。
「您放心我一定做到。诗老师不……姑奶奶您什么时候能……」
要不是在校园里高仁山真会给诗亚跪下。
这不是他骨头软而是他的梦想!
「行了行了我会给你机会的。先完成我交给你的任务。」
诗亚连忙制止高仁山怕他把持不住真给他跪下,叫人看见可不好。
「她也太欺负人了!还要我跪着给她洗……」
当高仁山回去把诗亚的话传给莲花并命令莲花照做,莲花终于忍不住反驳一
句,话还没说完呢,脸上就重重挨了仁山一个大嘴巴,然后又被仁山照独自一脚
给踹翻在地。
「你个蠢货,老子娶了你这一辈子都痛苦死了。你他妈的说什么爱老子才不
肯跟老子离婚,老子喜欢闻诗老师的内裤,这嗜好虽然见不得人其实也没什么大
不了的,你就不能帮老子圆这个心思?不就是跪着给诗老师洗裤头吗,你能死咋
的?这事又没别人知道!」
高山把莲花踢的满地直打滚。
「当家的你快别打啦!我跪着给她洗还不成吗……」
莲花哀号着求饶。
仁山拿来数码相机,拍下多张、多角度的莲花舔诗亚裤头裆部、跪着给诗亚
洗裤头的镜头,并在电脑上打印出来,第二天连同洗干净的裤头送给诗亚。
「表现不错,真象我的乖儿子!叫我『妈』!」
诗亚大致看了看那些画片,收起来给高仁山个媚眼道。
高仁山就贱兮兮地亲切叫了诗亚声「妈」「今天晚上叫你家那莲花到我家来
当我面跪着给我洗裤头。」
诗亚胸有成竹地吩咐道。
「当家的我给她洗洗裤头也没什么……她这是成心侮辱我呀……」
莲花再笨也明白诗亚想做什么,可她不敢说个「不」字,委屈地想高仁山辩
解。
「少给老子废话,你只说你是去,还是想让老子打残废你吧?你最好乖乖地
去诗老师家!」
高仁山扯着莲花的头发恶狠狠地道。
吃过晚饭,莲花忐忑不安地来到诗亚家,一见给她开院门的竟是金花老师,
登时愣住了。
「哦……哦金老师你在诗老师家做客呢那……那我等会再来……」
莲花可不想让金花看见,转身要走。
「李大姐别走,我不是来做客的,我来诗老师家是给瞿老师保养脚丫的,你
不知道诗老师的脚太娇贵了得用特殊的方法给保养。诗老师跟我说了你是来给她
洗裤头的,快进来吧,呆会你就知道啦,我们都一样的,以后就是姐妹了。」
金花硬把莲花拉扯进去了。
莲花懵懵懂懂地跟着金花进去,到屋门口金花让莲花在门外等着,然后金花
自己进去了。
莲花在门外站着等了一个多小时,才见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蛔虫)出来
招呼她进屋去。
莲花一进屋看到了什么?诗亚骑在一个女孩(殷殷)背上,这女孩则伏跪在
沙发上;金花和另一个小女孩(袜袜)跪在沙发前面,各捧着诗亚的一只脚丫子
正又是舔又是啃的忙活。
给她开门叫她进去的这个小女孩进屋就跪下了,膝行到沙发旁边跪好。
莲花象傻了一样立在那,连思维都停止啦。
诗亚看了莲花一眼并没有和她说话。
「李姐你别傻站在那里啦,水都给你准备好啦你就快干活吧。我给妈妈保养
脚呢就没工夫和你说话了。」
金花回头对莲花说完话马上转回身继续给诗亚舔脚。
金花跟莲花说话时,表情十分自然,没丁点的羞耻神态,就象她做的事很平
常无奇。
莲花一时没明白金花说的「妈妈」是谁,但很快知道指的是诗亚,好生奇怪
。
屋中央地上放两个盆,一个装半下清水一个是空的,盆旁边有个方凳上面放
个不锈钢盘子,及一块香皂,盘子里就是诗亚脱下的脏裤头。
莲花不好意思看诗亚过去蹲到盆边而没有跪下。
「你要是不愿意给我洗就回去吧!」
诗亚声音优雅而冷傲地说话了。
莲花看看诗亚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下跪下去,她低着头没看到诗亚嘴角露出
一丝冷笑。
莲花想既然来了就快点给诗亚洗完了回去,拿起盘子里的裤头正要往盆里放
。
「先舔!你老公不就是这样做的吗?他没教你应该怎么做吗?」
诗亚又说话了。
莲花实在羞于做也感到恶心,拿着裤头没动作。
「滚!瞧你那死德行,哼怪不得仁山要跟你离婚呢。你不知道你很让人讨厌
吗?看来我得跟仁山建议建议,象你这样的蠢女人真是要不得!」
诗亚开始骂起来。
「妈妈您的脚丫今天可真香啊!我给您舔的还舒服么?我的把我的嘴脏把您
的玉脚污染了,刚刷了牙呢。我说李姐呀,你在妈妈这还端个什么架子啊!你家
高校长想妈妈的裤头不是一年两年啦都快想疯了,夫唱妇随,高校长都那么喜欢
舔你就不能舔啦……」
金花劝竖琴道。
「你咋那么多废话!你是来给我舔脚丫子的还是和别人聊天的?」
诗亚没等金花说完抡脚「啪」给了金花一个大嘴巴。
「哼你个下贱东西在老娘面前装什么蒜你?明天老娘就把你这些照片都贴到
校园里,让全校的人都知道你是个贱货!」
诗亚拿出高仁山拍的莲花那些画片晃给莲花看道。
「诗老师……您就饶了我吧我给您舔裤头……求您放过我吧!」
莲花当然知道那将意味着什么,可怜兮兮哀求。
她根本没见过这种场面,如同做梦一般,她屈服了,把诗亚的内裤举起,无
奈地用嘴去舔,她不敢去看诗亚。
「哈哈哈哈!我的裤头很香是吧?大声告诉我。」
诗亚大笑着说。
「香……诗老师您的裤头很香……」
莲花忍住泪喏喏道。
「以后我随时随地叫你伺候,你都要照办。
听到没奴隶?伺候得我高兴了,我会让你家仁山不和你离婚。
否则的话你想去吧!」
诗亚满足地对莲花道。
同样作为女人,莲花实在不堪忍受诗亚对她这样的侮辱啊,又不敢向高山诉
苦,想来想去,把女儿高静叫回来,跟高静大致说了,指望女儿劝劝父亲。
要说莲花这招也不算低劣,如果高静去找诗亚交涉,诗亚也会适可而止,毕
竟闹开大家都没好处。
可是莲花却不了解她女儿竟是个很严重的同性恋,连诗亚后来都惊叹:她的
命这么好,有金花这个同性恋爱上她不说,又冒出来高静这个同性恋也疯狂地迷
恋上她!当莲花向高静透露诗亚在家如何虐待养女、如何奴役金花的殷殷秘密时
,没注意到女儿高静听得眼冒两光,丝毫不愤恨和厌恶。
这高静二十六七岁了还没结婚,在家保险公司当推销员,长的人高马大的,
一米七二的个头,留着运动短发,穿着中性衣服,业务上倒是把好手。
高静首先和父亲高仁山谈了次话,把高仁山和诗亚那种关系挑明了。
高仁山当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女儿对他的做法
竟然表示理解和支持。
「我说爸,其实这只是你和诗阿姨之间的一种游戏,既然这种游戏能给你带
来快乐,你就做下去。人生在世,不就图个快活吗?平常你还是校长,和我妈还
是正常夫妻,只是在游戏时,你才扮演诗阿姨奴隶的角色,这没什么的啊!」
高静以新新人类的角度反过来开导父亲。
「你不怪我让你妈也……其实我……觉得你妈她既然爱我,象你说的这仅仅
是个游戏,我让你妈她配合我参与这个游戏也不算我对你妈不好……你妈如果好
好地做你诗阿姨的奴隶,那我会感激她、好好对她的。」
高仁山很感激女儿理解他。
「我妈那人你还不了解她吗?爸你只要对我妈好些,她会感动配合你的。」
高静虽然觉得这很难为母亲但还是认为这也许是爸爸和妈妈开始恩爱的契机
。
事后莲花的反应,确实认证了高静所判断的。
那天莲花去诗亚家给诗亚洗裤头,被诗亚叫金花把她按在沙发上,诗亚坐在
她脸上,让她给舔裤头,又逼迫她趴在地上给诗亚当马骑着玩。
莲花膝盖磨得红肿,回家后也不敢跟仁山诉苦,自己默默流泪。
仁山问明原委表扬莲花做的对,关心地给莲花膝盖上红花油并给按摩,还破
天荒地给莲花端来洗脚水为莲花洗脚。
莲花好感动。
晚上睡觉,高山亲热地吻了莲花,并给了莲花一次高质量的做爱!莲花已经
好久没得到高山的性爱了,幸福得要死!莲花不愿意承认这是高山幻想着她给诗
亚做奴的情景才产生的兴奋,而是觉得这是她为了仁山忍受诗亚的奴役得到的回
报。
她绝不会愿意伺候诗亚的,但为了得到仁山的爱,她想着找着被诗亚作践了
。
「妈……我也给你舔脚好吗?」
莲花红着脸向诗亚要求。
在家里,高仁山再提到诗亚不是说「诗老师」而称「妈」啦。
莲花也没太把这当回事儿,既然仁山已经跟她讲清楚这只是个游戏,而且仁
山连诗亚的屎都当她的面吃,叫诗亚声「妈」也没什么了不得。
「吆吓你也叫我『妈』啦?哈哈哈!是你自己愿意的,还是你家仁山逼的?
」
诗亚都对莲花的变化感到好意外。
「我家当家的没让我这么做……是我看金老师平时都叫你『妈』,我……不
叫也不好是不是?金老师你把妈的脚让我舔一会吧……」
莲花贱声贱气地说,然后讨好地向金花要诗亚的脚。
「哎呀李大姐你终于开窍了啊!怎么样伺候妈这半个月,体会到了幸福了吧
?」
金花高兴地把她正舔着的诗亚的那只脚捧给莲花。
「我的脚是你随便让给人舔送人情的吗?」
诗亚「啪啪」抽了金花俩脚耳光,把脚深深伸进金花嘴里,然后对莲花骄傲
地说:「你那臭嘴想舔我的香脚丫,哼美死你了。等我拉屎,你给我舔屁眼吧!
」
莲花是见识过诗亚在家屙屎都是由金花或孩子给舔干净屁眼的,屙的屎也都
让蛔虫或袜袜给高仁山端过去,叫高仁山吃了。
莲花也好几次诗亚屙屎时她跪在马桶跟前闻味,诗亚甚至叫她把屎捧在手里
欣赏那屎美不美,让她直接把屎捧回家。
看着老公有滋有味地吃着她手里捧着的诗亚的屎,渐渐地她都不觉得诗亚的
屎恶心了。
「今天诗老师屙完屎,是我给舔的屁眼……」
莲花晚上回去向高山表功,羞涩中还有些自豪。
「是吗?快让我闻闻你的嘴香不香?」
高仁山高兴地捧着莲花的脸说。
莲花张开嘴哈着气给仁山闻。
高仁山闻两下就吻上去,边脱莲花的裤子。
莲花也给高仁山裤子脱了,两人嘴粘着搂抱在一起,仁山那活赏赐地疯狂插
弄莲花,最后还把精液射到莲花嘴里!莲花一直就渴望吃老公的精液,曾被高仁
山斥骂她是下贱臊货,从来不给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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